茶香清冽

为者常成,行者常至,
行生于己,名生于人。

鸠鹊——假如虞夫人不是江家主母(八)

澄粉虞粉勿入×3

魔道金夫人与虞夫人换夫君,子女跟娘走,江子轩,金厌离,金澄,渝州林氏江夫人林君仪一心搞好江家建设,拉拢魏无羡。这才是我想要的江夫人。

忘羡,曦瑶,轩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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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八)求学

  来蓝家求学的公子们都不过十五六岁年纪,世家之间常有往来,不说亲密,至少也是个脸熟,俱是少年人,很快打得火热,没几句就哥哥弟弟地乱叫一片。

  有人问:“你们江家的莲花坞比这里好玩儿多了吧?”

  魏无羡笑道:“好玩儿不好玩儿,看你怎么玩儿。规矩肯定没这里多,也不用起这么大早。”

  又有人问:“你们什么时候起?每天都干些什么?”

  江子轩一脸骄傲道:“他巳时作,丑时息。起来了不练剑打坐,划船游水摘莲蓬打山鸡。山鸡打得再多,我师兄还是第一。”

  有人又问,“那江兄你呢?”

  江子轩一愣,魏无羡抢答道:“我师弟当然和我一样厉害。”

  江子轩无奈道:“师兄,你的脸呢?”

  魏无羡笑嘻嘻拍拍脸道:“这呢。”

  人人皆知魏无羡虽然不是江姓,却是云梦江氏家主江枫眠的义子和首席大弟子,被视如己出,但没人料到江子轩与魏无羡感情竟然这么好。

  之后再听到自家师兄跟聂家老二聂怀桑说起昨夜破禁之事,江子轩觉得,确实是自家师兄会做的事,见怪不怪。

  果不其然,第一堂课,蓝启仁就拿魏无羡杀鸡儆猴。

  前面的问题都是修仙的基础常识,对魏无羡而言算不得什么难题,对答如流,而最后一个问题,对于他们而言,可犯难了,连魏无羡似乎都被难住了。

  “今有一刽子手,父母妻儿俱全,生前斩首者逾百人。横死市井,曝尸七日,怨气郁结,作祟行凶。何如?”

  这次,魏无羡却没有立刻答出,旁人只当他犯了难,均有些坐立不安,蓝启仁呵斥道:“看他干什么,你们也给我想,不准翻书!”

  预感到自家师兄又要作妖,江子轩赶忙道,“先生,我知。”

  蓝启仁望向他,将他点了起来,“江子轩,你来说说看。”

  江子轩颔首示礼,淡声道:“度化第一,镇压第二,灭绝第三。额…先以父母妻儿感之念之,了其生前所愿,化去执念;不灵,则镇压;罪大恶极,怨气不散,则斩草除根,不容其存。玄门行事,当谨遵此序,不得有误。”

  蓝启仁满意点头,道:“一字不差。”顿了顿,他又道:“无论是修行还是为人,都需得这般扎扎实实。”

  蓝启仁让魏无羡坐下,江子轩终于松了口气。

  放课后,江子轩问道:“你明明知道答案,为何不说?”

  魏无羡道:“我本来就是想说第四条道路气气老头来着,看你答了,我也不好拂你的面。”

  江子轩差点一口气没上来,“第四条?师兄,我可是谢天谢地你没说出来,不然怕是得把先生气死。”

  这个问题是从前江枫眠考问过他们的,当时魏无羡想出了个不走寻常路的第四条,可把江枫眠吓得不轻,生怕把魏无羡养歪了,百年之后无颜见魏长泽与藏色,之后几番告诫魏无羡。因此,江子轩对这个问题可算是记忆深刻。

  “魏兄,江兄,你们在说什么啊?什么第四条?”聂怀桑不知何时也溜到这边来凑热闹了。

  魏无羡依旧自顾自的说道:“灵气也是气,怨气也是气。灵气储于丹府,可以劈山填海为人所用。怨气又为何不能为人所用?”

  这番前后不着边际的话,聂怀桑想了想,竟明白了,流露出羡艳向往之情,道:“其实魏兄说的很有意思。灵气要自己修炼,辛辛苦苦结金丹,像我这种天资差得仿佛娘胎里被狗啃过的,不知道要耗多少年。而怨气是都是那些凶煞厉鬼的,要是能拿来就用,那多美。”

  忽有一个清冷声音斥道:“慎言!此道非是正途,不可!”

  果然,蓝忘机背着避尘剑,站在一棵郁郁葱葱的古木之下,正远远望着这边。众人心知刚才凌空喊话喊得大声了些,怕是喧哗声把他引过来了,自觉闭嘴。魏无羡却跳了下来,迎上去叫道:“忘机兄!”

  蓝忘机转身便走,魏无羡兴高采烈地追着他叫:“忘机兄啊,你等等我!”

  江子轩拉住他道:“这种东西自己在家里说说也就罢了,蓝家家风雅正,自是不喜。师兄,聂兄,可千万别走那种路子。”

  魏无羡笑道:“我放着好好的阳关大道不走,走这阴沟里的独木桥干什么。真这么好走早就有人走了。放心,我只这么一说。喂,你们来不来?趁着没宵禁,跟我出去打山鸡。”

  姑苏此行不光是求学,更是为了交友,在魏无羡的撺掇下,许多少年都跟着魏无羡和江子轩夜游玩闹喝酒。

  考试时小抄纸条漫天飞舞的后果,就是蓝忘机在考试中突然杀出,抓住了几个作乱的头目。蓝启仁勃然大怒,飞书到各大家族告状。

  待江枫眠一回信,魏无羡又被罚了。

  江子轩叹道:“师兄,我爱莫能助了,你自己慢慢熬吧。”因为,蓝启仁让蓝忘机监督他抄书。

  魏无羡不在的日子实在无聊,好在,魏无羡总有办法苦中作乐,他玩起了蓝忘机。最后一日,他用一本春/宫图激得蓝忘机叫他“滚”,那一刻,江子轩觉得他实在是丢人。

  魏无羡的风流之名声名远播,仙门之中甚至也有人推测他会不会是金光善第二。魏无羡喜欢美貌女子,在来姑苏之前,江子轩竟然都没发觉他对一切美的事物都有兴趣,连蓝忘机这种移动冰山都有兴趣,还敢下手。乐趣何在?江子轩至今不明白。

  “为遇一人而入红尘,人去我亦去,此身不留尘。可他家先祖这样一个人物,怎么生得出这么不解风情的后人?”

  众人讨论讨论着,中心便歪到了“道侣”上,开始交流他们心中理想的仙侣,品评如今闻名的各家仙子们。这时,有人问道:“江兄,你看哪位仙子最优?”

  另一人道:“这个你就别问子轩兄了,他已有未婚妻,肯定答是未婚妻啦。”

  “果真?那是哪家的仙子?必然是惊才绝艳的吧!”

  江子轩没怎么与金厌离接触过,不过有金光善那样品行不端的父亲,又有虞紫鸢那样的娘,他并不觉得她会好到哪里去。

  “不必……”江子轩话还没说完,就被魏无羡低声提醒道:“师弟,慎言,事关女子声誉。”

  于是,开口的话生硬的变成了“不可议论。”

  没想到,金澄私下来寻他,不满道:“江子轩,你什么意思?你对我阿姐有何不满?”此刻他眉目之间,有一缕显而易见的戾气。

  江子轩自知理亏,虽然早有防备,却没料到他发难如此迅速,生生的受了他这一拳。

  “金公子,住手,我师弟可没有说任何令姐的不是。”魏无羡插过来挡在江子轩身前,厉声道。

  金澄却道:“闭嘴,我与你主人说话,轮得到你个家仆之子来插嘴?看来云梦江氏的家教也不过如此。”

  这回江子轩怒了,道:“金公子!他是我师兄,亦是我义兄,不是什么家仆之子,再者,我云梦江氏的家教如何,还轮不到外人来指摘。请金公子,向我师兄,向我云梦江氏,道歉!”

  金澄回道:“一个家仆之子罢了,你竟让我道歉,云梦江氏果然尊卑不分。”

  江子轩与魏无羡怒不可遏,一人一拳朝他两边脸打过去了。

  这一架引来了不少学子,也惊动了两大世家,江枫眠和金光善当天就从云梦和兰陵赶来了姑苏。

  细问原因,金光善怒不可遏,怒骂道:“蠢货,你不长脑子吗?得罪江氏对我们有什么好处?”

  金澄蔫蔫的,跪在石子路上,听着金光善的责骂。

  江枫眠则要求金家给云梦江氏一个说法,辱他义子,辱其家门,这可不是小事。金光善说尽好话,强按着金澄的头认了个错,江枫眠不欲与小辈计较,这事也就翻篇了。

  于是,当天晚上,魏无羡和江子轩就收拾了东西,和江枫眠一起滚回云梦了。

  魏无羡后悔道:“早知道我就不打那一拳了,事后套个麻袋揍他一顿就好,就不至于早早的就回来待着。”

  江子轩回道:“你还没待够啊?蓝氏家规的罚抄你还欠着多少?”

  魏无羡瞬间蔫了:“师弟,你就不能别提这个吗?我说的是小古板,我还没逗够呢?”

  江子轩没来由的一阵恶寒。

  将事情全都告诉了林君仪后,江枫眠道:“夫人,你是否还有与金氏联姻之意?不谈金家小姐,那金氏少主今日来看,恐怕并不能成为子轩的助力,反而会有拖累的可能。”

  林君仪手指轻扣桌板,道:“我也觉得,撇开厌离品行不谈,金家也并非是我们唯一的选择,也不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
  江子轩与金厌离没有太多接触,本就对其无感,现在再看到其弟如此不可理喻,连带着对金厌离都无甚好感,便有了解除婚约的想法。

  也幸好林君仪当年定的是口头婚约,不知林君仪是怎么去说的,反正婚约最后是解除了,对两家影响都不大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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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金光善,紫蜘蛛,三毒圣手,这三个简直绝配啊,当然,师姐是无辜的。放心,很快姐夫会真香,就能把师姐带出金家那个泥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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